呀诺达之行,植物王国的神奇约会看图悦读

图文/润芳

呀诺达是黎家话的发音,蕴含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。黎族是呀诺达的原住民,他们敬畏天神,敬畏自然,与自然和谐相处。这与道家道法自然、天人合一的思想高度一致。

景区把“呀诺达”引申为“你好,欢迎。”总之是一句吉祥话。在景区,每一个碰到你的工作人员,都会向你亲切地说一句“呀诺达”;所有来的游客,动脚展眼游览前,美女导游都要教你说“呀诺达”,是景区一种别开生面的文化新体验。“呀诺达”要说得好听,关键是长而上扬的尾音,轻柔悠长。我估计生噌冷倔的关中人基本说不来。我就拖不出那个柔和的尾音。

有人说,呀诺达很值得去,但看过留不下什么印象,就是树木花草多。这话很辨证。呀诺达得地理优势,是一个巨大的植物王国。

一年四季,满山满谷的树木花草如得了神的点化,树不停歇地生长,花不知疲倦地盛开。用妹妹的话说:“这些树木花草都成了精。”北方人傻哩吧唧在花店花大价钱买回家的所谓高档花木,三角梅、滴水观音、发财树、龙须铁等,精心养护,不是开花不好,就是难以越冬。但在这里不过是一株野草,一棵普通树,疯狂地生长。

滴水观音在北方,叶子小,少光泽,放在家里养很容易枯黄。而在这儿叶子青翠欲滴,比象耳朵还大。我们在公园花圃很常见的木槿,与呀诺达的野生木槿相比,是花相似,质不同。呀诺达的木槿叶色翠绿饱满,花大而艳丽,带着水色。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绿萝,在北方,倍加呵护地养在室内,却常常不明原因地枯萎死掉,但在海南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野草,遍地都是,叶子油绿,枝枝蔓蔓,不知长几何。

在呀诺达,奇花异木,遍布丛林,黄花梨绝对是一个传奇,缔造了商品经济时代的市场神话——黄花梨木论斤卖。可当我看到它时,太惊讶太失望,它看上去太普通了。叶子椭圆形,没有梨叶大,稀稀落落,一点也不精神。我看到的那棵,树龄已经三十多年,目测直径不足十五公分,据导游说里面还不一定有材,超过百年的黄花梨才能成材。“物以稀为贵”,而这个贵还因为市场的疯狂追逐。黄花梨注定躲不过“良木先伐”,甚至是掠夺的命运。

穿行呀诺达,丛林密布,遮天蔽日,寸土之间,多种植物竞争生存,而这种出于本能地自然竞争让人触目惊心。

生命力强大的榕树落地生根,形成庞大的树冠,遮蔽阳光,抢占土地,使得它附近的植物失去所有养分而枯死。在雨林我们见到一颗六百多年的大榕树,子孙繁多,占据了地上空中硕大空间。

还有许多植物寄生在别的树木身上,藤蔓缠绕,不知根须何处,长有几何。你看到那棵大树主干上探出一朵娇艳的花,却不知花的母株在哪里。有一种细叶榕更可怕,它的种子被鸟吃掉后,随鸟粪便一起排出,落在红壳松的树干或枝丫处,这些种子就会萌发生根,好像房客借住在红壳松的枝干上,靠吸收红壳松主干养分,幼苗竟能长成粗壮的灌木。

其后细叶榕又生出许多向下的气生根,有些气生根贴附在红壳松的树干上,有些气生根则从红壳松的枝上往下垂,这些气生根逐渐增多后,互相融合,直至结成网状,这个强大的木质根网把红壳松树干团团裹住,这样,细叶榕的树冠因得到源源不断的养料,长大繁茂起来,竟遮盖住了寄生的红壳松的树冠,而红壳松由于见不到阳光和自身养分被吸干,最终被扼杀而腐朽。房客打败了房东。

在一处沟壑的岩石上,有两棵皮色发白的树,根就贴在岩石上,根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就靠流下的泉水滋养生长,高几何?站在地上看不到树顶。既给你提供了养分,阳光就要靠自己努力争取。

坐在深谷泉瀑边的岩石上,阵阵凉意袭来,空气清新湿润,谷底幽暗寂静,犹如傍晚时光。看表才不过下午四点钟。溪流淙淙,清澈见底,手伸进泉水中,冰凉沁骨,那像是在盛夏。

顺着林间小路向下朝丛林外走,林木在空中形成一架又一架天然绿色棚架,必须要弯着腰,有几处甚至要蹲着往前挪动脚步。走出密林,夕阳洒下金黄的光,山脚下大片的椰林树影婆娑,风情万种。

游览前,导游说呀诺达蚊子很多很厉害,怎么厉害?当地流传一句话形容蚊子之大——“七个蚊子炒盘菜。”刚开始一听,非常害怕,因为我这人特招蚊子,这也是我不喜欢夏秋两季的主要原因。后悔没带花露水风油精,结果是转了几个小时,一个蚊子没碰着,心里颇有些奇怪。

穿梭呀诺达,漫步雨林中,仿佛置身绿色大氧吧,连呼吸都变成一种享受。

还有几点值得一说。景区对每一位来呀诺达的游客,都要进行环保文化教育。要求游客爱护雨林,不乱扔垃圾,不毁树木,不带烟火。带眼睛进去,留脚印出来。景区实行军事化管理,诺大的景区秩序井然,干净幽美。景区的停车场,绿荫覆盖,一排排高大整齐的椰子树与呀诺达的大环境很协调。等你游完坐车时很凉爽。内地许多停车场完全暴露在大太阳底下,炎夏晒上一中午,那种烫想想都崩溃。

顾问:朱鹰、邹开歧

主编:姚小红

编辑:洪与、邹舟、杨玲、大烟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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